刘钦:“床弩呢?”
“床弩也射不到。”
“为什么他们的床弩能射到城楼上,你们却够不到?兵部和工部是干什么吃的?”
校尉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刘钦盯着他们的投石机看,总觉得这一次投石机的位置比之前的几次更靠近了一些,所以还是坚持让人把床弩给拉出来,打算试一试。
就在双方默默地备战时,明预站在战车上靠**阳城,他是来冲着城里的人念檄文的。
檄文是明预亲自写后汲渊修改的,其实汲渊并没怎么修改,论嘴毒,汲渊觉得除了赵铭外没人比得上明预了。
所以他就只是看看,然后点头同意,就当是修改过了。
曾越亲自驾着战车到护城河不远处停下,城楼上的刘钦虽然很想给他一箭,但明预一身文士打扮,手上拿着绢布,一看就是来传信的使者。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个规矩他们还是要守的。
所以他等着明预开口,也想听一听赵含章有什么话说。
谁知明预到了城下,却是直接打开绢布念道:“昔先秦战祸,诸侯各国相攻,百姓流离难安。秦汉一统,人心安定,因而人心思汉。刘渊小儿,本我属番,晋之质子,遂乘多难,窃据中原……”
檄文可以是晓喻、征召,也可以是声讨和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