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他就被立为太子。
等傅庭涵做完手上的材料出来时,县衙正闹哄哄的热闹不已。
他一脸懵且好奇的看着捧着各种布料和金银器物进进出出的人,见赵含章正埋头写东西,就上前问道:“是要办什么喜事吗?”
赵含章随口道:“我立了一个新太子,铭伯父说这是喜事,需要一点仪式,我就让人从战利品中找些东西来布置上。”
于是,秦王就在半座烧毁的县衙中被立为太子,他一脸懵的坐在县衙大堂的上位,接受了以赵含章为首的赵氏一系官员的跪拜。
从布置到立为太子,就花费了一天时间。
过了一晚上,第二天赵含章就让人把挂着的绸缎等都收起来,还都能用呢,可不能浪费了。
摆出来的金银器物等也都收起来,秦王还是住在原来的房间里,除了多了一个太子名号,和之前似乎没什么差别。
“咚咚”的两声,太子回神,就见荀藩不悦的看着他道:“殿下,你走神了。”
哦,还是有区别的,他多了一个老师,俗称太子太傅。
赵含章封荀藩为太子太傅,专门教习他功课,不,是教习他和豫章王功课,豫章王现在成了伴太子读书。
太子正襟危坐,脸上却是生无可恋的表情。
他不想当太子啊,是真的不想当啊。
加上太子的名号,平白担了一份风险外,他当太子有什么好处?
赵含章并不过问他的意思,甚至都不怎么和他商量,直接以他的名义发布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