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战场上,四周寂静,他的主子,不见踪迹了。
曾越心慌不已,完全不知道该往哪边去找。
使君一定会回武安县的,一定会回武安县的,而从这里回武安县只有他这一条路可走,除非,使君不得自由。
一想到这点,曾越眼眶都红了。
天下如此大,又如此混乱,他上哪儿找人?万一使君在外头出事……
念头才闪过,曾越就呸呸两声,将念头按下,想了想,他还是觉得得把这事告诉汲先生,于是转头又带着人往武安县跑。
赵含章他们带着一个重伤的石勒,走走停停,一直到下午才转出这座山,看到不远处的官道,众人眼睛都一亮。
躺在板车上被颠簸得几乎失掉三魂的石勒也精神一振,然后,赵含章突然刷的一下往前出刀,从坡上蹦下来,正要对他们念出经典台词的土匪瞬间卡壳。
除赵含章外,其他人都被突然蹦下来的人吓了一跳。
躲在坡上树后的人见底下的人没吭声,纷纷拨开树叶跳下来,“搞什么,你们不是专门打劫的吗,连话都不会喊了?”
接连跳下来的人看到赵含章一惊,再看到板车上的石勒更是大惊失色,说话的人不满的拨开前面的人,一下就和板车上的石勒对上了眼睛。
当即双膝一软,啪一下跪在地上,“将,将军!”
再一错眼看到拿刀的赵含章,他眼睛一瞪,先回头两步,反应过来立即蹭的一下出刀,大喊道:“赵女贼,你敢伤我主公,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