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涵点头,“军中的人才缺口也很大,后勤和医疗体系都需要增加人手。”
赵含章道:“我让程叔父在太学中再加两科,在洛阳和陈县建立分院,全国招收相关人才。”
赵含章与他一商量,要做的事的脉络就清晰多了,有时候她就是需要有个人在旁边听她说话,可惜,这也不是谁都能听的。
赵含章抽出信来给赵程写信。
傅庭涵把手中的公文处理好,将桌面收拾干净,就把小矮桌给折叠收起来。
这是他让工匠打的,赵含章总在外面征战,床都是拆的车上的板子搭建起来的,需要用到桌子时,基本上是抬来一只箱子当桌子使。
好几次他看到她缩着腿脚低头在箱子上办公,通常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再站起来时不仅脖子酸疼,下半身都麻了。
所以傅庭涵就让人打了可以折叠收缩起来的小桌子,再配一张又矮又微软的坐垫,他们就是在野外都能办公,不至于再缩手缩脚。
他扭头朝人群中看了一眼,见拓跋猗卢和刘琨共坐,凑在一个火堆边烤火,就扭头问赵含章:“为什么让拓跋猗卢去上谷郡?一起去燕国打刘聪不是更有胜算吗?上谷郡不是降了吗?”
赵含章道:“因为那里有段部鲜卑,还因为他未必会尽力与我剿灭刘聪。”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