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不让别人和自己拼命,赵含章决定采取怀柔政策,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瓦解坞堡。
可如果有些坞堡自己作死,敢劫掠过路商旅,甚至百姓,那就怪不得她了。
“我不管他们的身份是什么,只要有劫掠的行为在,皆为匪,既是匪,便可剿!”赵含章让赵申去接替赵信,让赵信回来。
赵申接到命令高兴不已,当即领命拿着手书去军营里点兵。
虽然每天去看大龄单身士兵相亲也有趣,可任是谁组织了这么多场相亲活动也会厌烦的,此时别说是让他去剿匪,就是让他去滚泥潭,他都会屁颠屁颠的领命而去,反正,不要再让他去搞相亲活动就行了。
赵申下午收到命令,当即出城去点兵,傍晚就做好动员宣讲,然后快速的准备出行的粮草,主要是便以携带的干粮。
军中的粮仓是独立的,他又是急行军,只带一千人,所以准备速度很快。
他当天晚上都没回家,第二天天才蒙蒙亮他就带队出发了,争取一天内到达梁县,第二天就动手的那种。
五叔祖一觉醒来,发现孙子彻夜不归,问了一句才知道他出去剿匪了。
五叔祖:“……这么大的事,他禀都不禀一声就跑了?”
山民道:“或许是机密,所以不好和太爷说。”
“放屁,要是机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山民:“太爷,您怎能说如此粗鄙的话呢?”
赵淞沉默,在心里悔过,勉强压下情绪,问道:“梁县土匪很多吗?竟还让他一个兵部侍郎去剿?”
山民左右看了看,就压低声音道:“听说是要剿灭梁县内的坞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