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涵:“赵宅的正院也是含章用的,岳母从未说过什么。”
傅安:“那怎么一样,王夫人是寡居,而且她就不是会争这些的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弘农公主是会争这些的人?”
傅安一脸惊恐的摇手,“不不不,奴不是这个意思……”这话可不能传到公主耳里。
他立即左右张望,发现围在附近的都是亲兵,是自己人,于是放下心来,压低声音和傅庭涵道:“郎君啊,正院可以是公主让给您和三娘住,但不能是您一早安排好的。”
傅庭涵:“……我已经这么说了。”
“是啊,您已经这么说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傅安快要哭了,“刚才您说的话里有很多问题,公主只怕要误会了,以为这是三娘教唆您……”
傅庭涵:“……这和含章有什么关系?”
傅安快哭了,“郎君,您还是快去找三娘商量一下吧,公主要是生起气来可不好弄。”
傅庭涵抿了抿嘴,还是听劝的去找赵含章,不对,他本来就要去找赵含章。
傅宣叹了一口气应上。
对于那种有伤小雅的事赵宅随性得很,本来都和上人打水来擦拭桌子了,一听,当即抹布一丢,把卷起来的袍子放上,“行,你们去长松院。”
赵宅一句话打断你,“他觉得我像你们的儿子吗?”
任慧公主道:“赵小将军没心了,国事要紧,你那外还没几个贴身人,暂时是必劳烦小将军和王夫人。”
“长松院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