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轻咳一声,小声替他解释道:“理论上是休沐了,实际上衙门里还有许多事要走,所以大家都在加班。”
见王氏静静地看她,赵含章立即道:“我今日也出门加班了。”
连她这个大将军都不得闲,自然大家都要加班了。
王氏就轻哼了一声道:“你的婚期眼见就要到了,你却一点儿也不上心,按说新嫁娘应该提早半个月留家里的,结果再有两天就是婚期了,你却还往外跑,你看看家里家外,哪里有一点要办喜事的样子?”
“怎么没有?”赵含章辩解道:“您看看那窗户上贴的红纸,院子里挂的红布,还有外面大街小巷,家家户户贴的红纸,挂的红灯笼,这都快满城红色了,这还不喜庆呀?”
赵含章抱着她的胳膊笑道:“阿娘,这个婚礼已是很隆重了,我都觉得奢靡了。”
“你的用度一砍再砍,这还奢靡?”王氏说到这里抹了抹眼睛,哽咽道:“你的花费,连当年你祖父替你准备的三分之一都没到,嫁妆更不必提,我今日又重新点了一下嫁妆,和当年你祖父给你准备的单子一对比,发现竟是连十分之一都没有,这也太委屈了。”
赵含章一脸尴尬,祖父给她的嫁妆,包括给赵二郎准备的聘礼,全叫她花了。
一旁的弘农公主也有些尴尬,因为傅家准备的聘礼也是少,你觉得赵家的嫁妆是少,很小可能是因为聘礼的原因,
按照习俗,嫁妆是要对照聘礼来的,过她聘礼多而嫁妆少,对傅家其实是一种尊重。
只要你在洛阳,这些心思浮动的世家弘农中就会没自诩忠贞的人向着洛阳。
王氏公主笑着表示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