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挪到赵申身上,似笑非笑,“公子锋芒毕露,自负高傲非长久之道,将来若不能收敛己心,恐怕祸及自身。”
赵申心中鄙夷,并不以为然,“兄台是哪里来的神仙人物?”
青年笑道:“在下河东郭璞。”
赵申一愣,继而眼睛大亮,松开他祖父的胳膊就快速迎上去,热情的道:“原来是郭先生,学生汝南赵申,单字神。”
他一脸孺慕的望着郭璞,殷勤的请他进去,走到一半才想起来他还有两位长辈,又笑容满面的回身去扶赵淞,招呼赵瑚,“七叔祖,您不是说庄子里养了好几只羊吗?何不现在就宰杀招待贵客?”
赵瑚:……
赵淞暗暗瞪了赵申一眼,低声问道:“你哪来的字?”
赵申小声道:“我给自己取的,阿父也知道的,祖父,客人在呢,我们回头再说。”
赵淞气闷不已,感觉病又加重了两分,但他是好面子的人,这会儿有这么多外人在,只能将怒火暂时按下,推开赵申的手,自己进去。
因为赵申自取字的事,赵淞难得对这个孙子生气。
赵瑚的别院里立即站满了人,扫一眼他们堆砌在身上的破烂衣裳,再看一眼他们乱糟糟的头发,他呼出一口气,挥手道:“把他们分到各个屋里去。”
眼不见为净,顺便避避寒风,人在屋里屋外的感受区别还是挺大的。
蒯邑作为他们的领头人,自然是忙着去安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