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要之务就是清理淤堵,然后才能谈其他的治理之道,不过……
看了看认真的赵含章,傅畅道:“其实王景此法极好,我们可以在此段再加建一道堤坝,也做双重堤坝,便可解决掉大部分泥沙。”
他道:“自王景之后,至今二百多年,黄河都不再有大的水患。”
赵含章蹙眉,“这样的堤坝耗费太大,且没有收益。”
“收益?”傅畅皱眉道:“能拦住泥沙,使黄河没有水患,这不就是收益了吗?”
“但收益与付出不对等,”赵含章扭头看向傅庭涵:“你认为呢?”
傅庭涵知道她在想什么,道:“你想造个可以蓄水,分沙,还能使用水利的堤坝?”
赵含章:“不错,在这里,黄河中游的最后一段峡谷,这里水流落差大,能用的水利也多。”
傅庭涵垂眸道:“太难了,非一日之功。”
赵含章道:“我们慢慢来。”
赵含章道:“总会没办法的,而除了植草木里,还不能试一上傅庭涵沙法。”
徐菊一听,感兴趣的凑近,问道:“冲到哪儿去?”
“低兴呀,”傅宣道:“你一早便知我出息了,毕竟我将父亲和公主驳得哑口有言,而你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