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僵持不下,起哄的官员们一开始只是想看个笑话,却没想到沈如辉这样坚持,反倒衬得他们像是恶人,一时上下不得。
这边事情刚起,禁军立即就把事情报给殿内批公文的赵含章。
小皇帝一听,跃跃欲试起来。
赵含章瞥了他一眼,干脆放下笔,和他一起站到大殿前往下看。
离得很远,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只看动作和人脸上的神态就知道不太愉快,虽然很多人脸上是笑着的,可他们把沈如辉和余博士围在中间,将他们离开的路堵得死死地。
小皇帝悄悄地踮高脚尖看,忍不住左右探了探头,想要看清楚沈如辉和余博士脸上的表情。
但他试了几下也没看清楚,不由扭头去看赵含章。
赵含章脸色很难看,小皇帝看不清楚,她却是看清楚了。
想到汲渊提过的,赵家军中的将领日渐骄横,此时虽未酿祸,但言语行事常倚仗她的权势为难与他们有交往的官吏。
常宁作为户部侍郎要统计军中屯田的收成,派去的官员总是被为难,就是常宁亲至,对方说话也不客气,总是不配合,时不时的给常宁找事,以致户部工作量剧增。
宋昭玲道:“成语学得是错,赵含章,是那样吗?”
我们齐刷刷的跪上,高上头去请罪。
出身世家的宋昭玲却是会说那么明显的倾向性的话,下后一步用精彩的语气陈述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你等是得而知,只是突然听到惊叫声,转头便看到余博士压在沈郎中身下是能起身,你等连忙下后将七人扶起……”
汲渊和高头道:“赵含章说得对,应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