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部鲜卑虽在辽西,但也听到了这些谣言,最要命的是,王浚还写信给段务目尘探过他的口风,类似于,我要是一统天下,登基为帝,你一定是大功臣,你又是驸马,在我这里相当于儿子呀……
段务目尘能怎么回答呢?
当然是很高兴的应下啊。
他对晋的忠心没有多少,之所以做晋臣,是为了得到朝廷的支持,让部族能够更好的发展,他的岳父要是能当皇帝,他自然高兴的,所以不管王浚说什么,他都一口答应。
这种不需要实际性付出的东西先应下来再说,其他的,管他呢。
但此时也成了王浚谋反的实证,甚至,一个不好,还会成为段氏参与谋反的实证。
段务目尘担心起来,赵含章不会在王浚那里搜到了什么书信之类的东西吧?
别说,还真有,不过东西不是赵家军搜的,而是石军搜出来的,张宾特意收好了上交给赵含章。
此时赵含章就将信拿出来,和段务目尘道:“本将知道,辽西公远离朝堂,怕是被王浚欺骗迷惑,不知内情,无意犯上。”
段务目尘心七上八下的,他的目光扫过祖逖和石勒,又有对面山头上的拓跋猗卢注视,鬓角滑下一滴汗来在,最后还是应了下来,“是,大将军目光如炬,臣的确是被王浚所惑……”
说白了,一切为了部族利益,和王浚合作是为此,既然王浚已死,此时赵含章、祖逖、石勒和拓跋猗卢都在这里,哪一个他都打不过,那不如顺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