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斥候就扛了几个面色青白的人过来禀报,他们就是迎面撞见了这几人才知道前面有乱军的。
大军停下暂歇,祖逖等人都赶过来和赵含章一起听禀。
这几个人是奉武邑县县令之命出来报信求援的,赵含章接过他们带出来的印信,立即拆开信来。
“……叛军来得突然,起事又快,县令刚上任,根本来不及反应,从广宗县到武邑县短短三日他们就聚齐两万人,还不断的有流民加入,如今武邑县虽未被破,却也不久矣,请使君救之。”
赵含章问:“那蓚县和阜城县令呢?”
来的官吏落泪不止,“回禀将军,某便是蓚县主簿,县令,县令殉城了,他,他才来蓚县半月余呀。”
赵含章当然知道,那还是她亲自选定后派下去的,连一个月都没到,她拳头紧握,沉静的问道:“可是他为政残暴,故民不容?”
“非也,赵县君到任后便安抚百姓,予灾民两日的口粮,后亲自奔走,要带我等重建蓚县。”
赵含章:“那可是他行事偏颇,慢待了当地士绅豪族,令他们心中不安?”
主簿泪流满面,依旧摇头,“非也,县中还遗留的士绅人家,县君皆一一拜访,请求他们入衙出仕,一同为朝廷效命,便有不从者,县君也不勉强,语言温和,从不见羞恼。”
赵含章就问他:“那叛军从何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