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盐。”
张轨哈哈大笑起来,高兴的应道:“对,还有盐!”
“不过中原的盐巴也贵,派出去的人还没找到新的盐井和盐石吗?”
他们有两口盐井要开采枯竭了,预计再有三四年就采不出什么盐了,所以他们需要找新的盐井和盐石。
西凉的人也越来越多,需要的盐巴一年比一年多。
将心腹下属们遣退,张轨脸上的笑容慢慢落下,他坐在案前凝重的看着摆在眼前的纸笔。
沉默许久,他还是开始研墨写信。
远在蜀地的李雄收到西凉的来信,一脸懵逼。
待拆开信,他就更懵了,但懵过后,他看着信中的话沉思起来。
李雄一直以为自己对张轨是单方面崇敬,说白了,他是张轨的粉丝,从没想过张轨会知道他,还特意写信来劝他。
张轨劝他向晋称藩做属臣,本来还想和赵含章拉扯一段时间,争取更多利益和地盘的李雄犹豫起来。
能做忠臣,谁愿做在史书上被骂的叛贼呢?
实在是晋国君主太弱,品德不高,脑子还有问题,为了百姓不得不反;
可他在蜀地也会担忧刘渊和石勒凶残,会屠杀汉人和氐族,要不是出现的赵含章足够强大,他是不会产生归属晋国的想法的,哪怕是张轨劝也不行。
他不觉得司马家的人能带领天下百姓挣脱出泥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