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组:“她们岂敢违抗圣令?”
赵含章:“这就没意思了不是,圣令自是不能违抗,但此时圣令不是还未下吗?我不喜强人所难,陛下也是此意,荀少师却又为何勉强他们呢?”
“中宫为国母,自是要选最贤德之人,她们能有幸入选是天大荣耀,怎会是勉强呢?”
赵含章道:“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荀少师读的书还是太少了,才会有这种以己度人的想法,我看,不仅陛下需要多学习,荀少师也是。”
她道:“年后,荀少师还是多闭门读书,少些建议吧。”
荀组脸色顿时通红,在百官的注目下几欲滴血。
荀藩叹了一口气,接下来的宫宴时间,几乎没人敢明着找荀组喝酒,他好似被人孤立了一般。
王氏坐在赵二郎的上首,默默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顺顺心脏,看到斜对面的弘农公主正注视着她,她立即对她露出笑容。
赵含章将此事揭过,大方的让大家继续献技,继续吃喝聊天。
这几天汲渊和明预都没闲着,找了好多官员说话,说服他们同意了赵含章要改的法案,当然,她那别具一格的婚礼最后还是没记在《礼》上,至于将来民间的礼会有什么更改,那就看朝廷的法规,管理手段是否严苛了。
若是散漫开明的,说不得还真会有人效仿她。
宫宴进行到子时,大家这才带着醉意离去。
小皇帝从荀组提了婚事之后就一直如坐针毡,宫宴一结束他就先退场了,也顾不得赵含章怀疑,他立即让人去请荀藩和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