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立解释道:“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谣言罢了,上下牙齿都有打架的时候,何况父子呢?”
“不过是父子间起了争执,闹得动静大些罢了,现在看,他们已经好了。”元立笑眯眯的道:“而且看样子,以后会越来越和睦的。”
李世子看着被分开安排座位的拓跋猗卢和拓跋六修,半信半疑。
而他们下面坐着的张寔却是完全不信。
西凉和鲜卑一直是竞争关系,彼此都很了解,相比成国,代国内部发生的事他不敢说全知道,却也八九不离十。
何况,拓跋父子俩的矛盾由来已久,早两年他爹就断言,若拓跋猗卢不改初衷,还是要废长立幼,代国必会大乱。
到时候西凉若无天灾发生,便可趁机而夺,为朝廷收回代国。
可现在看,貌似已经用不上西凉出兵了。
想了想,张寔也起身出列,单膝跪道:“陛下,臣有一宝物进献。”
“哦?”赵含章很感兴趣的身子前倾,“是什么东西?”
宫宴安排的时间短,自然不可能让各藩王和刺史们一一进献礼物,所以都是直接收的礼单。
被单独拿出来的宝物,那一定是很宝贝。
张寔就奉上一个盒子,不是很大,只比巴掌大一点儿。
来清上前接过,将盒子面对着自己给赵含章打开,确认没有危险后才递上前去。
来清很迷糊,完全不觉得这算是宝物,这花也不算好看呀。
一小团白如雪的团花安静的待在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