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她已经能伸手触摸到母亲的后背,却原来,她连母亲的背影都看不见。
挫折让赵鸣鸣第一次怀疑自己,她真的能做好一个皇帝,接过母亲手中的权柄吗?
赵鸣鸣难过了一晚上,第二天满血复活,一大早就把睡梦中的范连音和祖道重从床上敲醒,目光炯炯的和他们道:「我们来谈一谈。」
俩人还未完全苏醒,都有些懵逼,「谈什么?」
「我昨晚没和你们说吗?我娘有一整套的赋税改革,我们来谈一谈新赋税改革。」
俩人半眯着眼睛起身,等打开门看到彼此,和精神奕奕坐在走廊上等他们梳洗的赵鸣鸣,这才猛的机灵醒过神来,「太女,你刚才说要和我们谈什么?」
赵鸣鸣:「新赋税改革。」
范连音和祖道重一脸委屈,「您昨晚没告诉我们陛下信上写了什么。」
所以他们俩人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昨天晚上皇太女深受打击。
但他们也没往心里去,皇太女自信得很,就算受打击,用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可他们没想到陛下信上写得是这样要紧的东西。
俩人打探的问道:「朝中要进行新赋税改革?左右丞相和议事庭都通过了?」
赵鸣鸣挥手道:「未曾,我母亲说,这是需要两代人努力的事,税赋改革,非一日之功。」
赵鸣鸣将俩人拉到书房,「前几日困惑我们的问题,我娘的新赋税,基本可以解决。」
俩人张大了嘴巴,这怎么可能?赵鸣鸣就掏出信和一张大白纸来,提笔告诉他们,「我娘与我们的想法一样,新赋税当以银钱缴纳,当然,一些比较重要的正税,百姓坚持缴纳粮食等实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