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带着斗笠的中年男人,身上蓑衣的缝隙布满了沙尘,背着一只兽皮包裹,显得风尘仆仆。
破布草靴挪开,男人用那老茧遍布的粗糙大手将黑靴子拎起。
看着这已然奄奄一息的小东西,蓑衣男人唇角略微勾了勾:
“嘿居然有醉阳蝎,运气不错啊。”
说罢,他拍了拍其上沾染砂砾,也不嫌脏,掐头去尾后便直接把尚未死透的蝎子扔进了嘴中,“嘎吱嘎吱”的开始咀嚼。
彻底咽下,蓑衣男人直接向着地面的沙丘啐去嘴中泥沙,略带嫌弃的说道:
“真特么难吃,下次还是用来泡酒吧。”
一边说着,
男人一边从身后的包裹中取出一只酒罐,吨吨吨饮了几口压下口中苦涩,便继续徒步朝着大漠深处走去。
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中,蓑衣男人顶着头顶烈日走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缓缓停下脚步。
不过他却不是为了休息,而是眸含无奈的抬眸望向了天穹。
在那蔚蓝的天穹之下,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名黑袍人。
对视一瞬,
黑袍人笑呵呵的落在了蓑衣男人的身前,准备伸手拍一下对方肩膀:
“好久不见啊,还在继续你这徒步的苦修呢”
蓑衣男人认识黑袍人,但似乎对他并不怎么喜欢,抬手打开对方伸来的手掌:
“别他妈在我身上种印记。”
黑袍人见状也不生气,耸了耸肩,笑着道:
“你这神出鬼没的,不种个印记有事怎么找你”
蓑衣男人抬手压了压头顶的斗笠遮光,语气带上不耐:
“有事说,有屁放。”
黑袍人见状也不再废话,干脆利落的说道:
“那头虫子我们找到了,需要.”
“没空,不去,滚。”
三连结束,蓑衣男人直接与黑袍人擦肩而过,头也不回便继续大漠深处走去。
黑袍人站在原地没动,在沉默了少许之后,他忽然转过身朗声笑道:
“这是牧山海的意思,你多少考虑一下呗”
蓑衣男人脚步略微一顿:
“牧山海”
黑袍人声音笑呵呵的说道:
“是啊,你不给我面子,也总得给你老爹一个面子吧。
“你说对吧.我的牧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