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殷鹤负手的指尖轻颤了一瞬,缓缓回眸,眼神带着审视,不怒自威:
“五圣.哪五个?”
许长歌道:“三个圣人不知从何而来,他们战力甚至不若蜕凡,有名字的只有秦珂一人。”
“这样.”
许殷鹤似是想起什么,幽幽道:“没想到那老鬼居然会死在长天手中。”
“父亲,秦珂不是长天杀”
“.”
话音未落,许殷鹤直接用眼神止住了他。
意思很简单,
不是他的也得是他的。
但许长歌在沉默了少许后,还是坚持说道:
“父亲,秦珂的功绩,不是长天的。”
许殷鹤略微皱眉,但也没有说什么,颔首道:
“你方才只说了四人,剩余那人呢?”
许长歌听到这话,立刻抬手从须弥戒中取出一张画卷,声音带上了一抹严肃:
“剩余的那名圣人大概率是父亲您让黑鳞卫调查了数十年之人。”
许殷鹤随手一招,将画卷张开至身前的虚空中,看着上面那婉然清丽的女子,下意识攥紧了拳头,相府宅邸周遭的数条街区随之一颤。
自黑袍中年人身上骤然迸发无尽炁机让许长歌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狭长的眸子下意识流露一抹惊疑。
从小到大,
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
盯着画卷上的女子看了半晌,许殷鹤缓缓闭上了眼眸,声音低沉,问:
“有她在,长天怎么活下来的?”
说罢,许殷鹤长长呼出一口浊气,随手焚了女子画卷,走回案桌后坐下:
“罢了,长天能活下来便是好事,而且逼得此人转于台前也算是了却为父一块心病。”
许长歌沉默了少许,试探着问:
“父亲,我可否询问此人来历?”
许殷鹤紧皱眉头,眼眸锐利如鹰隼,轻扣着桌案:
“一个老怪物,一个几乎破了圣人境的老怪物,没想到她居然是宗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