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老爷,饶命啊!”福客来老板一听,吓得差点晕死当场。
现在正是酷暑,在衙门口枷号示众十天,光晒都把他晒死了。更何况当街示众,也实在够丢人的。
但娄知县执法必严,根本不听他的。于是,他只能被拉下去打板子,然后戴枷示众,苦不堪言。
……
大牢里,秦涛也正带人对私盐贩子进行逼供。
私盐贩子倒还算嘴硬,一直硬挺着,不肯交代出分销商。
“好,你尽管嘴硬。”秦涛冷笑道,“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
说着,又命人用鞭子抽,用烙铁烫,把燕小六看得脸色直发青。
项南倒是无所谓,这么多年来,死在他手上的人都不知多少,就更不要说这点刑罚了。
在他看来,秦涛甚至都不懂怎么审问。
审问犯人,向来都是攻心为上,攻身次之。一味拷打只能落于下乘。这对心存死志的死硬派,基本没什么大用处。
果然,任凭秦涛百般拷打,私盐贩子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但始终没松口。这让秦涛也是气得不行。
眼看再打下去,私盐贩子就要被打死了。他也只能暂时停止刑讯,吩咐医生帮他治伤,然后明天继续。
项南等人随后退出大牢,各自回家。
出去之后,燕小六在街拐角就吐了。
他当捕快半年了,只是负责巡街而已,人都没过几个。
这次还是第一次看到刑讯,那种鲜血淋漓、凄惨至极的场面,对他来说是个极大地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