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青年人崇拜他,钦佩他,甚至专程跑来燕师大来看他;各种文学活动、诗社聚会,也都向他发来邀请……
可以说,他现在是炙手可热,令人高山仰止。
不过项南还是如常写书、上课、批改作业,并没有因此沾沾自喜,自命不凡,尾巴都翘到天上去。
毕竟对他来说,这点风光都算不上什么。
他在《太极张三丰》的世界做过护国法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武林外传》中做过武林盟主,能够一言止杀;在《射凋英雄传》中是杀过蒙国大汗,万众敬仰的大英雄……
相比这些,区区一个成名诗人,实在是太微不足道,甚至根本都不值一提。
而看着项南还如往常一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就连同办公室的老师都钦佩不已,觉得项南真的是有定性,实在了不得。
“才二十岁年纪,就有这样的定力,的确不俗!”
“年少成名,却不心浮气躁,不愧是大宅门出来的,到底家学渊源。”
“年纪轻轻,却能不骄不躁。如此定力,如此才华,来日必成大器~”
……
相比众人的一众吹捧,项南仍旧澹定从容。
“金老师,这是昨天您布置的作业,我都收上来了,一本不错。”冷清秋抱着一摞功课本来到办公室道。
“好,辛苦了。”项南点点头,将作业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