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陆师傅。”
“王大少客气,请。”
“不知王大少有何贵干?”张新枝也不寒暄,直接进入主题。
“呃……”王家大少显然没有见过这种谈话方式,愣了片刻才说:“主要有事相求于闫兄。”
“既然如此,那无生来招待吧。我和你陆师叔还有事要谈。”张新枝也不客套,直接与陆朱橘回了后院。
见王家大少一幅目瞪口呆的表情,闫无生强忍住笑意说:“王大少勿怪,您应该听说过我们的身份吧?”
“听说过,只是没想到,原来是真的存在。”王家大少表现出了良好的教养,迅速恢复了正常。
“我们这等人,天天和危险打交道,总是期望直面主题,希望王大少谅解。”闫无生看着王家大少的表现,暗暗点头。
“既然闫兄如此说,那王某也不矫情,今天拜访闫兄有一事相求。”王家大少起身抱拳行礼。
“王大少请讲!”
“王某想请闫兄查明十五年前大案的真相,还王某母亲一个清白。”
“这案子,官府不是已经有定案了吗?”闫无生并不接招,而是想了解更多情况。
“闫兄,明人不说暗话,今天你让人来问我十五年前的事,想必已经察觉了,这次王家的案子,可能与十五年前的案子有关吧?”王大少爷也不是蠢人,不会任由别人拿捏。
“这事,毕竟是官府的事,王老爷不是已经在向官府施压了吗?我等就是一介平民,顶多算是协助官府处理丧葬有关的事宜。”闫无生也不尴尬,以退为进,不给王大少讨价还价的机会。
“闫兄,在下幼年丧母,母亲的音容难在,唯一记得的就是母亲连死都还蒙受冤屈。”王大少爷感情真挚,有些抽噎的继续说:“作为人子,如果不能还母亲一个清白,又有何面目自称为人呢?”
“大少节哀,是非公断自由官府行文,我等小民除了一声叹息,如之奈何?”闫无生双手一摊,一幅我很同情你的样子,毕竟感情牌,他也打得很溜。
“王家墓地里全是衣冠冢!”王家大少看闫无生油盐不进,只得给出更有用的消息。
“哦?”
“包括我祖父、我母亲、我三位弟弟的母亲。”王家大少小声的说。
“具体的呢?”
“我曾听福伯说过,我祖父和母亲盖不上棺,下不了葬,连那个被打死的仆役也是如此。这事最后还是请了马知县出手,由山陵墓地的守墓人直接将三具棺材葬在了山陵墓地中。”王家大少看了看周边无人,才凑到闫无生耳边小声的说:“福伯说,这是怨气不散,但是却不让我过问,也不让我追查这件事,现在想来福伯是为了保全我。”
“你那三位姨娘呢?”闫无生皱着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