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刺激到张彩凤，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要上卫生间吗？我扶你去？”

张彩凤点头，“好，麻烦你了。”

药物的作用使她浑身无力，再加上洗胃之后一直没吃东西，身体就更虚了。

苏醒扶着张彩凤上完了厕所，两人重新躺下。

张彩凤却睡不着了，一直在翻身。

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小声叫苏醒，“苏醒，你睡了吗？”

苏醒说：“还没。”

张彩凤“哦”了一声，又翻了个身，还叹了口气。

苏醒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张彩凤的下文，就问她：“你是想说什么吗？”

张彩凤支支吾吾了片刻，才吐出一句话来，“我是不是很糟糕很没用？”

苏醒说：“你怎么会这么想？”

张彩凤的声音很低落，“我从小到大，除了读书还行，其他什么都不行，一无是处的，可能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个书呆子吧……”

苏醒坐了起来，“读书好就已经很优秀了呀，就单是这个优点，世上大部分人就都会羡慕你，再说你的优点也不止是读书好，你朴实善良，不骄不躁，还有很多优秀的品质，你怎么会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张彩凤，“是……是吗？可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