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连旺的威胁没有吓倒徐永,反倒招来一连串的打击。
“渔阳二中的校规里,没有不许到饭店这一条吧?管别人之前,先管好自己的儿子,他半夜到别人家搞破坏,马上就要被送进去了,你不会不知道吧?养不教父之过,儿子那个德性,难道当爹的没责任?”
几句话怼得张连旺哑口无言,丢人呀,我怎么生了这样一个傻儿子?
“已经和解过的事,为啥还要拿出来说?徐永,你揪着我儿子不放,安的什么心?”张连旺愣了几秒,反问起来。
“我是个大度的人,不经过我同意,张臻奇那龟孙肯定要进去!我没有揪着不放,是你要给我处分,我才不得不提醒你!”徐永冷笑一声,发动反击,“张大主任,来吃饭还要老板娘陪酒,真威风呀!”
两人唇枪舌剑,各不相让,急坏了老板娘。
一个三十岁出头的丰腴女人从柜台里绕出来:“这位小兄弟,我家男人和连旺大哥是表亲,每次连旺大哥来,我都会陪着喝两杯,跟威风不威风没关系,你可别误会。”
表亲?你知道什么是表亲?亏得你有脸说出口!徐永扫了老板娘一眼:“那我就不耽误你的卖酒生意了,张大主任,过些日子渔阳二中见。”
说完,徐永大步走进包间,留下满脸怒火的张连旺和一脸尴尬的老板娘。
“连旺大哥,今天这个饭,还吃吗?”老板娘压低声音讲话。
“吃,为啥不吃?我倒要看看,一个小孩子能把我怎么样?”张连旺故意提高声音,边说边走进自己的“专属”包间。
老板娘紧跟着张连旺进了包间,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不知道在商量什么要紧事。
李干事把外面的对话听进耳朵里,推说有事,起身告辞。徐永也不挽留,继续和电工师傅们喝酒吃肉,几杯酒下肚,双方约好第二天一早去甲峪村通电。
饭店外,李干事正低声和一个中年男人打招呼:“您好,罗……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