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墨绿色的藤剑急速抽出,血水飙扬,一头硕大的黑面豪猪哀嚎一声,踉跄冲到阿光跟前,一头歪倒在泥浆中。
“阿真,这下子祭品够了,我们又能召唤一次古灵啦!”阿光回过头,欢喜地向后方的支狩真挥动藤剑。
支狩真身罩麻衣,背靠枯树,病怏怏地坐在沼地的岩石上,对阿光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阿光,你也需要练剑的资源,别再浪费到我身上了。”
“再试一下嘛,古灵神通广大,总会有办法的!”阿光拽住黑面豪猪的前腿,拖到支狩真跟前,熟练地拔下獠牙,割下脑袋,再剖开肚皮,挖出血淋淋的心脏,又从边上的篾筐里倒出亮闪闪的矿石、粘着淤泥的药草、几颗晒干的野狼头和心脏,堆成一团,用豪猪血绕着外围淋了一圈。
“阿真,来吧,这次一定能行!”阿光伸手去扶支狩真。
“我自己来。”支狩真右手抓牢骨剑,以剑尖撑地,勉强站直身。突然间,他内腑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两腿一软,摔倒在地,污浊的泥水溅得满头满脸,连骨剑也甩了出去。
“阿真!”阿光立刻扑上去,扶住支狩真。
“阿光,我自己来。”支狩真喘着气,竭力挣开阿光的手。
“我可以帮你啊!”
“你已经帮得够多了。”
“没关系的,阿真,我们是亲人啊!”
“我们是亲人。但我们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