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走了。”
“去拿药了,我让肖殃及替我请了假,陪你。”贺从云抬手,碰了碰褚酌夕有些干燥的嘴唇,“渴不渴?”
褚酌夕摇头,“饿了。”
贺从云点头,却还是倒来一杯水看着褚酌夕喝下,“医生说可以回家休息了,现在就能走。”
褚酌夕只点头,接下递来的装着药的塑料袋,随后整个人被贺从云打横抱起。
一路上直到上车,下车,再进青径山的电梯,如若不是褚酌夕开口询问,贺从云便不开口,情绪平静的有些吓人。
褚酌夕蓦然有些不好的预感,直到站在家门前,贺从云方才缓缓出声,“开门。”
褚酌夕乖乖按了指纹锁,贺从云又道,“密码。”
褚酌夕微愣,随即反应过来,指了指门锁,贺从云点头。
“1299。”褚酌夕道。
贺从云抿唇,表示记下了,随即将人放在玄关的鞋柜上。
褚酌夕只以为他是为了闲下手来关门,门是关了,可下一秒,贺从云高大的身影蓦然罩在她身前,不容反抗的撑开她的双膝,随即迅速占据了其中的空隙,束了她的双手,在她的后脑即将贴上墙壁时扶住,以一种绝对禁锢的姿势深吻。
褚酌夕一时晃神,便被迅速夺走了主动权。
身前人儿只蓦然顶开她的来不及合拢的牙,没什么前戏,只是迅速夺走她的呼吸。
褚酌夕几乎动弹不得,双手被缚在身后,腕间的力气极大,一手便将她给缚住了,后脑勺处的大手托着她的脑袋,只要稍稍一偏便又将她给重新正回来,叫她只能被迫接受,直到逐渐没了力气挣扎。
褚酌夕几乎有些接不上气,几番想要开口却都被堵了回来。
这并不是贺从云以往的风格,有些粗暴与急躁,吻得很凶,像是恨铁不成钢般想要将她拆吃入腹。
褚酌夕突然意识到,贺从云是生气了,他在生气,从医院开始,一路上都在压抑着情绪,直到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