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你个…!”褚酌夕一句话还没说完,陈思守却像是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似的,又是在她腰上一按,褚酌夕顿时疼的汗流浃背。
陈思守只垂眼看那疼的几乎快要缩进他怀里的小人儿,突然便想通了,他现在想把褚酌夕留在身边,这就是最重要的,管他是谁上赶着主动,即便是威胁也得先把人给弄回来,往后的事儿如何发展,还对她感不感兴趣那都是后话,最重要的是现在。
“再问你一遍,搬不搬?”陈思守揽着她的腰将人儿捋直了,胡乱擦了她额上快要滚进眼睛里的汗珠。
好像玩儿脱了。
褚酌夕顿时愁眉苦脸的别开了目光,不想看他。
谁知陈思守一动,她还以为他又是想去掐她腰上的伤,顿时极力挣开被挟制的双手护住自己的腰。
陈思守一顿,笑着直乐,“我再问一遍,搬不搬?”随即又附上一句,“我可知道你如今住哪儿,还有先前跟你住在一块儿的那个女人。”
看着褚酌夕眼里一闪而过的不满,陈思守耸肩,身子往后仰了仰,半点儿怒意也没有,“看来我是无意间抓着你的把柄了?”
褚酌夕只瞪他,“要搬可以。”她讨价还价,“你给我打回来,我就搬。”
陈思守沉默一会儿,再次扣住了她的双手,似笑非笑,“好啊,不过只能这样打。”
不要脸。
褚酌夕咬牙,暗自磨了磨,陡然咬向陈思守裸露的肩膀。
显然,现下那会长还暗自得意,尚且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肩上的痛感传来,疼的不像话,谁能想到这只鸟的牙口这么好,一咬上还不松口了,早在刚才被咬伤嘴唇的时候他就该意识到的。
陈思守顿时拧眉,推她的脑袋破口大骂,“操,你他妈是想把老子的肉给撕下来吗?还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