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守拨了拨她的头发,已经快要长过胸口了,“她们说我什么?”
“说你长的像黑社会。”褚酌夕看他。
陈思守没说话,屈身坐进了车里,拍了拍驾驶室的椅背,“下车。”
褚酌夕刚看见司机先生的脑袋露出车外,下一秒自己便被陈思守拽进了车里,顺手关上了门,随即按着她的腿强制她跨坐在他身上,陈思守的语气骇人的平静,握着她的双手拉到身后扣着,又拨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小鸟,你怎么敢跑?”
褚酌夕只心头一惊,下一秒便被陈思守扣着后脑勺狠狠吻下来,他那压根儿都不是吻,不过是在不断啃咬她的嘴唇和舌头罢了。
现下正是下班的高峰,窗外不管是离开学校的学生或是路过的行人都源源不绝,车内虽然能隔绝些声音,但还是不断有模糊的交谈声映入褚酌夕的耳朵。
“在看哪里?”陈思守只容她呼吸了一秒便又再次吻上来,褚酌夕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挣扎,陈思守的车贴了防窥膜,但是只贴了两边的窗户,前面驾驶室的方向依旧能往里看个一清二楚,虽说他现下没坐在后座的正中央,但只是一个椅背的话也挡不了多少,更何况她还坐在陈思守的腿上,本就高出一截儿,顶多只能遮到肩膀往下罢了,或许没那么多人会往别人车里看,但倘若这车因为她挣扎的动作在人潮中颤一颤,她想象不出到时会发生怎样的奇观。
“陈思守…唔…别在这里…”
褚酌夕只咬他,奈何无论是身手还是吻技都抵不过,只能任其摆布。
陈思守好似是故意的,听她这般说不仅半点儿回避的意思也没有,反撑了撑腿将她抬的更高,也就是这车没安天窗,要不然她都怕陈思守直接把她抱出天窗外去亲。
“陈思守!唔…”
“再叫一声儿。”
“我叫你妹!”
陈思守只笑,翻身把她压倒在坐垫上,眼底的怒意分明就还没消。
“你分明是跟我说今晚要留在宿舍画作业的。”
“是…是啊。”褚酌夕嘴硬,“这不是出来吃个饭,然后回去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