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愣了一下，然后才逐渐回想起这一路上捌号出现的那些异常。

那是某些重复出现的字，某句略微不大符合捌号以往形象的话，都是极其细微的差别。

“我感觉我之前在某些决策上产生了莽撞的倾向，比如提议炸开大门的时候。”默默有些后怕的说着。

“我感觉我那会儿用力拽门的时候就不大对劲了。”小小也说到。

唐果皱着眉想了一会儿，也说到：“我感觉我也是有些放松警惕了，或许也有影响。”

“我倒是觉得这是因为你安逸的太久了所以才会这样。”秦岭接话道，“而且我觉得你和大锤受到的影响反而是最小的。”

大锤原本是沉默着的，听到秦岭忽然提到了自己，便抬起头来，想了想，说道：“或许是因为我俩相对更加慎重一些，所以更能抵抗这种负面状态？”

“也有可能是种族特性，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涉及到qN因子，那可能性就多了去了。”默默轻叹一声，“可惜我知道的太少了。”

“说到底，这qN究竟是什么啊？这次还出现了什么q力学，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以前我也不确定，因为研究院的数据库里记载的很模糊，很多都标注了是猜测，但是现在……”默默回想起自己从大脑中强行读取出来的数据，顿时又有些头疼，她捏着额角，双目微微眯起，接着说道，“现在，我倒是觉得，那些猜测都是真的了。”

“所以qN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