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微微皱了皱眉,说道:“有东西?”
花慕灵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
见花慕灵如此反应,我知道前面那一定不是什么让人值得“期待”的物件,当下也不再说话,而是举着火把朝花慕灵手指的方向挪去。
火把烧的很旺,可是它的光线却始终只能照射到一米左右,甬道四周的石壁似乎被人涂抹了某种特殊的材料,导致光线不能够被折射,而是全部被墙壁上的涂料所吸收。
或许我这么说,你可能不会有太大的感觉,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就请你闭上眼睛,然后想象一下你在一个幽暗的空间里,你手中的光只有一个从超市里最便宜打火机发出来的光那么大,那时候,或许你就能够理解我这时候的感受了,那种被黑暗压的透不过气的感受。
我举着火把,一边走一边长出了两口气。
突然,一个人出现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我大惊,险些没将自己手里的火把扔在了地上。
不过,好在我也算
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主儿,很快就稳住了身形。
我定睛观瞧,发现那个人靠着右侧的墙坐在地上。
这个人身材不算高大,一身藏区行脚僧人的打扮,臧红色僧袍下面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内衬。
这人头垂得很低,脸上裸露出来的皮肤满是皱褶,并且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褐色,看样子已然死去了很久。
此外,让人不解的是这僧人双手始终环抱在胸口,似乎原本怀中捧着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一般,只不过,他生前视为珍宝的物件,此时,已然不知道被那只土耗子给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