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挨了打,却也不敢造次,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姐……我知道了!”
随即,他便领着人便退了下去,只留下了李苏一个人望着我和李京泽离去的背影。
李京泽的屋子很大,也很气派,雕梁画柱、古色古香的装修风格让这里看起来就跟公亲王府一般。
而这还仅仅只是这间屋子给人的第一印象。
进屋之后,我很快便注意到了这里面摆着的物件儿,还有墙上挂着的几幅画儿,先不说那些摆着的玉石瓷器,但就他墙上挂着的画儿,就足以让人惊掉了下巴。
单单就我左手边的那面墙上,就挂着一水儿的唐伯虎,什么《落霞孤鹜图》、《杏花茅屋图》、《春山伴侣图》、《秋风纨扇图》,甚至就连专家都认为失传了的《六如居士全集》都在其中。
可能很多人知道唐伯虎这个人,但是对于他的画到底是个什么价值并不清楚,这么跟您说吧,唐伯虎的真迹曾在23年的索伯斯拍卖会上拍出过12亿的家伙,而那还只是一副农耕图。
如果这间屋子里的画流入市场的话,那估计价值至少要在翻上几倍,甚至几十倍。
李京泽是一个很善于观察的人,见我盯着他墙上的话,于是便笑了笑说道:“怎么?胡老弟也懂画儿?”
我笑了笑说道:“只是略微知道一点儿而已!”
我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墙边,用食中二指在那副《春山伴侣图》上轻轻荡了一下子,然后又将鼻子凑近了闻了闻,说道:“画儿……我虽然不是行家!可摸金倒斗的事儿兄弟我还是知道一点……这画虽然挂在这里有一点时间了,可还是一股子土腥味,再加上这幅画左下方大概三分之一的地方都用了绮绣的法子,外人虽然看不出来,但懂行的都知道这是一副残画。而能将一副残画挂在屋子最具中的位置上,那说明李哥看中的并不是这幅画本身,而是拿到这幅画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