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太清楚……”花慕灵淡淡的说道:“或者说……讲起来比较复杂,等你好一点儿了,咱们一起过去瞧瞧!”
我见花慕灵不肯现在说,也就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随后的几天,我便安心在这座石屋里头养伤。
还别说,这猪栗草我虽然是第一次听说,但它的功效似乎很不错,自打喝完了那次的汤汁后,整个人瞬间便好像醒酒了一样,身体各方的机能也渐渐恢复到了正常范围之内。
唯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几天我一直在做着同一个梦。
在梦里,我似乎是一个古代的士兵,穿着极为奇怪的衣服,站在一棵大树的跟前。
那颗树很大很大,大到十几个人才能将它保住,树身是铁灰色的,不算高,上面没有一根叶子……远远看上去这就是一棵死树。
在梦里,我站的很远,距离那棵树算起来怎么着也得有个五六十米,我的身前全部都是和我一样身着奇怪服饰的人。
他们一个个头低着,口中念念叨叨一些我听不明白的话语,似乎是某种意义上的祷告。
时间不大,一群身穿赤红色衣服的人缓步走到了树的跟前,在他们中间间杂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
这女人很慌张,好像很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四处张望,慌乱中敲好和我的眼神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