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走回房间时,脚下的步伐都比之前嚣张了不少。
第二天清晨,一笑在房间中醒来,熟练的换好衣物,拿起身边的杖刀走了出去,虽说依旧用它充当盲杖探着脚下的路,但那就是个摆设,有没有这根盲杖都不影响他走路。
新的一天开始了,他决定再去赌场赌一次,以此来测试一下今天的运气。
他很少去同一个赌场两次,耍手段的赌场通常会被他平掉,不耍手段输得起的赌场则是会拉黑他,让他天天赢的话谁都吃不消。
一笑一般不会去触这个霉头,可在古兰·泰左洛上只有这一家赌场,所以他抱着试探性的目的来了这里,没想到根本就没遭到阻拦,在他赌赢后也痛快地给了钱。
泰左洛准备了不少手段,但是那些手段不是给普通人用的,面对普通人他输得起,一些人运气好他就认了,这些手段是用在特殊情况。
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这里没有等人输得倾家荡产,而是在他输掉筹码的一半数额后就把人赶出去了。
“放开我,我还能翻盘,哪有赌场不做生意的!”
“不好意思,这里的规矩我们说的算,你今天的赌运也就到这了,非得输得什么都不剩吗?”
这是泰左洛定下的一点小规矩,他以前也是赌徒,知道那种赌上头的感觉,所以给普通厅的客人定下来这种规矩,算是给他们一个冷静期。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当一个好人,那种好人可不会触碰这么多灰色产业,这里的“好人”早就被吃干抹净了,他只是有着一个自己的底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