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爷,你们应该是第一次来我们翠香楼吧!就让青青给两位介绍几个姑娘。”
自称青青的老鸨,凑近束观的耳边,吐气如兰,媚笑着说道:
“我们翠香楼的姑娘,绝对是整个湓城最好的,不信爷可以去码头上打听一下,不但个个长的压貂蝉赛玉环,而且吹拉弹唱无所不精,就是不知两位爷喜欢怎么样的。”
这位还算风韵犹存的少妇,将*前……紧紧压在束观的胳膊上,轻轻挤*磨*着。
“爷您是喜欢丰满点的还是瘦点的,高点的还是娇小点的,又或者就是喜欢……床上会折腾点的,我们这里什么样的姑娘都有。”
束观将自己的胳膊,从这老鸨青青的怀中轻轻抽了出来,看着这花信少妇笑道:
“不必找其他姑娘了,要不就你陪我们喝几杯吧!”
老鸨先是勐然一怔,接着掩口咯咯娇笑着道:
“爷,您别开青青玩笑了,我都这么老了,像我们这样的残花败柳,哪还会有人看得上。”
这个老鸨青青,年龄在三十出头的模样,如果说是在束观穿越来的那个时代,这个年纪其实是女子最动人最美好的年华,只是在这个缺少各种保养手段的时代,又是在这种烟花柳巷场所中,像这老鸨这种年纪的女人,确实可以归属为残花败柳的行列了。
随意老鸨青青只当束观是在开玩笑。
“不行的,不行的。”
老鸨青青青连连摆手。
束观却是直接拿出了一张银票,塞进了她的手中。
“我没有开玩笑。”
束观澹然说道。
老鸨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银票,再次怔了一下,接着她马上被银票上的那个数额,冲击地整个人都激动地颤抖起来。
“爷,这些真的是给我的吗?”
老鸨青青似是不相信般颤声又问了一句。
束观很肯定地朝她点了点头。
老鸨青青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韩彪,最后问了一句道:
“……是让我同时陪两位爷吗?”
束观还是点了点头。
老鸨青青身子再次一颤,接着似是做出了决定,咬着嘴唇,风情万种地瞟了束观一眼道:
“两位爷,真是会玩。”
“那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好好陪两位爷开心开心,两位爷先去房间喝酒吃菜,青青去做些准备就来陪两位大爷。”
老鸨青青招手加来了一名龟公。
“来,带这两位大爷去四楼最好的房间。”
接着又是给束观和韩彪各飞了一个眉眼,拿着那张银票,转身扭着腰肢走了。
束观仔细地看着这老鸨那曲线其实相当诱人的背影。
当然,他仔细看的,并不是那背影本身,而是笼罩在这背影上的那团“气”。
青黑二色混杂,散而无形的一团“气”。
老鸨青青,就是他要找的第三个人。
那个天生“贱”命的人。
这个世界上,从事低贱之事的人很多,但是这其中,绝大多数人自然不是自己心甘情愿从事这些低贱之业的,不过是生活所迫,又或者是其他无可奈何的原因。
而一旦有机会,这些人也会努力挣扎着,从这样的泥潭中脱身而出。
所以说就算一人目前从事这些低贱的行业,也并不是说这人的命就是“贱命”。
但是这个老鸨青青却是不一样,她的“贱命”之气已经是那般的浓郁,所以她是一个命中注定,只能操持这些贱业的人,不管怎么挣扎,不管怎么努力,就算有贵人愿意帮助她,都无法将她从这个泥潭中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