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不要杀我,我可以改为信奉黑暗破坏神大人,成为黑暗破坏神大人忠诚的奴仆……”
“砰”地一声枪响,打断了他的哀求。
阿尔伯托·马莱萨尼的脑袋直接在脖子上消失了,化成了一团蒸汽。
束观默默将勃朗宁手枪插回了枪套中,接着起身朝外面走去。
酒吧里的人,早已经跑光了。
刚才束观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关上门,他根本不在意外面的人看到房间里面发生的事情。
又有什么关系呢?
今天在这里杀人的,是一个白人男子。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场他们西大陆修行者之间的内讧,跟大华还有大华修行界没有任何关系。
至于束观只是来问个消息,下手却这么冷酷狠辣的原因,跟他杀当初那个名叫艾琳·布伦南的女魔法师的原因是一样的。
无关个人的善恶,纯粹是因为在没有没邀请的情况下来到这里,这就是你们的原罪!
而刚才听这几名西大陆修行者之间的聊天,听得出来他们在申城应该做过很多罪恶之事吧!
束观走出了战斧酒吧,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
这一天的早晨,结束了一夜行功的束观,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了盥洗室洗了把脸。
洗脸的时候,他仔细地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
好像跟前几天确实没什么改变。
但束观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改变不少了,比如比起原来,他的眼睛稍微大了一点点,鼻子高了一点点,嘴型也稍微改变了一点点。
这两天,束观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就是要改变容貌的话,是把自己变的帅一点,还是变得更普通一点。
只不过他很快发现,他原来的容貌已经很普通很普通了,如果再普通一些,那就属于丑的范畴了。
束观这一世已经已经丑了十八年,他不想再变丑了。
而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束观是个俗人,原先是没得选,现在既然有选择,束观还是,想把自己变帅一点点。
当然,一点点就行了。
欣赏完了自己都无法肯定的到底有没有改变的容貌,束观来到了一楼。
距离去战斧酒吧找那个阿尔伯托·马莱萨尼已经过去了三天,束观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自己在战斧酒吧做的事情,在申城的修行界造成了什么影响,他也懒得理会。
至于那个glh公司的事情,暂时是无法再查下去了。
但是束观坚信,只要那个glh公司还在申城活动,那他总有机会发现这个公司的踪迹。
当然,这也要看他能够把这个城市掌控到何种程度。
下到一楼,束观打开大门,从邮箱内取出今天的报纸,然后回到屋子中坐下,看起了报纸。
至于早餐,他今天不怎么想吃,也就懒得做了。
韩彪是几乎从来不吃东西的,而束观自己则看心情,有时候嘴巴馋了,就给自己做顿好吃的,否则两三天不吃东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束观一共订了六七份报纸,此时一份接一份地看过去,这是在善已观时就养成的习惯。
对于时政大事,他基本都是匆匆一眼扫过。
但是对于那些第三版第四版的一些轶事杂闻,束观倒是看的颇为认真。
而今天有一则新闻,让他颇为注意,这则新闻有好几份报纸都不约而同地报道了。
就是前几天的时候,申城市政府工程厅重启了一项因为几个月前的那场战争而暂停的下来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