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再以后,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到办法的……而且,因为我修行的功法,苗苗你只要和我多行这夫妻之事,也能长葆青春。”
“你是不是和楚湘妹妹有点什么事情?”
“……为什么这么问?”
“这次从荆来申城的路上,只要说起你的事情,楚湘妹妹的神情就会变得很奇怪,而且我又不是瞎子,光她平常看你的眼神,就能看出一些事情。”
“……苗苗,我们结婚吧。”
“现在还不行,过完元宵我还要马上回荆城,等家里的产业在那边彻底安定下来才能回来。”
两个人细细碎碎地聊着,虽然说准备聊到天亮,但是不知什么时候,荣苗终究还是睡着了。
束观这一夜没有离开。
到了第二天早上,他才穿好衣物,用穿墙术出了荣府,然后又回头来到荣府城前按门铃,以示自己刚刚过来。
谁叫荣苗脸皮子薄呢,不想让父母知道她留束观过夜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束观就是陪着荣苗和徐楚湘两人在申城到处游玩,荣苗虽然从小在申城长大,但是也已经两年没有回过申城了,而这两年来申城可是出了不少新鲜事物,所以荣苗并没有逛的厌烦的意思。
至于徐楚湘,以前倒也是来过申城几次,比如当年去因吉丽国留学,就是自申城坐船去西大陆的。
但是几次经过申城,都是行色匆匆,并没有过多停留。
而徐楚湘这二十几年的生涯,大部分时间都是生活在荆城。
荆城虽然是大华中原之地的第一大城,但是除了面积之外,不管是那个方面,跟申城还是远远不能相较的。
所以真正第一次见识申城景象的徐楚湘,自然是玩得兴致盎然,特别是江边使馆区的那些建筑,更是让她流连忘返。
特别是束观带着她们去皇家橡树餐厅吃了一顿饭之后,那座全玻璃幕墙的建筑更是让徐楚湘这位建筑师也是大开眼界,连呼在次之前他根本没想到如今的建筑技术,已经可以建造出如此不可思议的建筑了。
而这几天,徐楚湘也一直在寻找一家合适的饭店,作为她在申城的落脚之处,虽然荣苗极力邀请她可以一直住在自己家中,但徐楚湘还是婉拒了,觉得还是自己住出来会比较方便一些,特别是荣苗年后还要回申城,她一个外人住在荣苗家中就更不合适了。
当然,要搬出来也是年后的事情了。
再过几天就是大年三十,她总不可能一个人去孤零零地住饭店。
于是这几天束观就一直陪着她们两人,白天陪着各处游玩,晚上先假模假样地地跟荣氏夫妇告别后,又马上用穿墙术回到荣苗的房间中。
这样的日子,让束观觉得真的是赛过神仙这一般。
只是到了腊月廿九那一天,他终于不得不告别这样的舒心日子了。
“今天我要去办一些事情。”
这一天的早上穿上衣服离开的时候,束观如此对荣苗说了一句道:
“晚上也不过来了。”
“唔……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是的,有点重要。”
束观的这句话,让本来半睡半醒的荣苗坐了起来,一头秀发披散在白玉般的……,……省略若干字……。
虽然这几天晚上夜夜都在和荣苗享受着极致的欢愉,但是眼前的这幕美景,依然让束观产生了立刻回到床上的冲动。
这一刻束观总算是明白前世读过的那句“君王自此不早朝”的诗文得真意了。
若是被窝中有这么一位美人在,傻子才会一大早起床呢。
束观用最大的毅力把视线自荣苗的娇躯上移开。
荣苗看出了他的异常,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之色。
“小心点。”
她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好的。”
束观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