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观登时对着中年紫袍道士有了些好感。
至少在礼节上,这个紫袍中年道士没有高高在上。
然后只听那李至霞继续问道:
“韩居士,我想请教两个问题。”
“至霞真人您请说。”
“那个道观在神农架深处?”
“不错。”
“那个道观的名字叫什么?”
“栖霞观。”
这次回答他的是束观。
于是李至霞的目光自然地落在了束观的脸上。
紫袍中年道士直视着束观的脸,没有眨眼,那对又黑又直的浓眉,依然如两座大山般沉稳,没有颤动一次。
这是束观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一个陌生人第一次见到他而没有躲闪开目光的。
“这位小居士,你长得很有趣。”
然后那李至霞对束观点了点头道。
束观对这名中年道士的好感,登时有上了一个台阶。
“好,我随你们去那里看看。”
接着李至霞又沉声说了这么一句。
就这么简单?
会不会太干脆果断了一点?
一时间,韩彪和束观两人都有些不敢置信,束观看了眼李至霞身后的那位圆脸青年道士,想着这师徒二人的风格,怎么就相差这么大呢!
“那真是太谢过至霞真人了,不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韩彪则是兴奋地说道。
“现在。”
紫袍中年道士言简意赅地答道,接着想了想问韩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