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这个价格已经很公道了,如果是在申城,这块手表绝对能买到一万银元以上,我敢保证,你在荆城再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女士手表。”
对于这老者的话,束观说不上信或者不信,他只是在计算自己的身家而已。
从徐平西那里赚来的两万银元,在今天之前束观都没有动用过。
……村里的那些孩子,从小学上到初中毕业的话,学费大概要一万银元左右,这笔钱是不能动的……
这样算起来,自己还有一万银元,倒也不是买不起,虽然这块手表一下子就用掉了自己一半身家,不过给荣苗买东西,倒也无所谓了。
束观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这家“亨得利”钟表商行的门外,又走进来了几名女子。
几名女子的年纪都已经不小了,但却也算得上是风韵犹存,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夫人,而犹以其中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的那名妇人看去最为贵气逼人,虽然容貌不是最漂亮的,但眉眼间的神情却是最骄傲的,边上其他几名女子看着她,都是带着略微讨好的笑容。
其实这种贵妇间的社交圈,还是很容易让人一眼就看出谁家的钱更多,谁的丈夫官更大的。
那几名贵妇一路笑谈着走进了这家钟表店,然后一眼就看见了柜台上那个打开的盒子,看见了盒子中那块精致而华贵的女子手表。
于是那些贵妇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被其他女子围簇在中央,妥妥站c位的那名贵妇,快走几步来到柜台上,不由分说地从盒子中取出了那块手表,仔细地看了起来。
而旁边的那几名贵妇,则纷纷夸赞着这块手表多漂亮,多么衬这位女子的身份和气质。
那女子似乎听得很开心,接着抬头对长衫老者说道:
“这块手表我要了。”
她甚至都没问这手表的价格。
这说明她很喜欢这块手表,但更说明她真的很有钱。
旁边的束观,顿时叹了口气。
今天出门前没用一掌经算过,没想到运气真有点不好。
作为一名凌驾凡尘之上的修行者,他真的没兴趣玩这种装逼打脸的游戏,特别是和这样几个俗不可耐的妇人玩,他更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