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术原则上,这是非常愚蠢的做法,但如果他是想引诱束观继续跟注,那就另当别论了。
而此时小艺的声音在他脑中响了起来。
“哥哥,按照已出的牌运算,你这幅牌顺子的概率是百分之二十六,三张k的概率是百分之十七,两对的概率是百分之三十四……”
束观默默地掀起自己的底牌看了一眼。
接着也拿起一枚五百的筹码,扔了出去。
然后那位娇媚的女荷官继续开始发牌。
第四张牌,威严中年男子又拿到了一张a。
束观则是拿到了一张1。
威严男子哈哈大笑起来,直接抓起一把筹码,扔到了桌子中间。
“我梭你剩下的所有筹码!”
他戏谑地看着束观说道。
果然,上一张牌他只押了五百银元的筹码,只是为了引诱束观继续跟注,而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赢光束观的所有筹码,让束观出局。
而束观如果束观此时选择放弃,那么他手中的筹码就更少了,恐怕下一轮连跟注的资格都没有。
至于这威严中年男子特意针对束观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刚才在楼梯上两批人截然不同的待遇,让他心里有些不爽吧。
“小艺。”
束观在脑中唤了一声。
“哥哥,你这把牌现在顺子的概率已经上升到百分之八十一,一对k的概率百分之五十五……”
“对方呢?”
“对方葫芦的概率,是百分之二十三。”
束观再次默默掀起自己的底牌看了一眼。
他的底牌,赫然是一张a!
这也是束观刚才选择跟注的原因。
因为有一张a在他的手中,他可以赌一赌!
现在按照小艺的运算,自己获得顺子的概率,已经要远大于对方获得葫芦的概率了。
只是赌博这种事情,和概率比起来,似乎运气更加重要一些,运气不好,百分之八十几的概率,也会输给对方百分之二十几的概率。
束观想了想,然后笑着对那女荷官说了一句道:
“我要求封牌,我要先上个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