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宋找到了一棵大树,使用遁符停在大树之上的时候。
他看了一眼黄泉观。
准备休息一下,迎接下一场挑战。
即活着,并且叫别人死去。
都说了,他不爱受这个委屈。
他受不了这个委屈,咳嗽!
当年在医院的时候,他因为这扣了不少工资,出来做理疗,更是得了一个名外号。
人都知道他这个年轻人做理疗劲大,舒服。
可就是脾气不好——也不是不好,你不能无理取闹,你要是闹了,别的他给你打哈哈,可是受了委屈,他不和你含糊,就是要硬碰硬。
为此得罪了不少顾客。
老板也无奈,三番五次找他说话,话里话外都是“这人生在世,哪里有顺心如意的,这就算是爱美丽卡大总统也要妥协,你看你怎么能不受委屈?”
赵宋知道。
可是他就是有些生、冷、硬、倔。
如今到了这里。
这种情况更甚。
越修行越偏执!
梓县的这情况,这就不是他干的。
围剿他作甚?
要借他的头颅是吧?
偏不!
不说是为了这些无辜死去的梓县人报仇。
赵宋还没这心思,还没这么伟大。
在这大虞王朝,大家伙儿都命如草芥,生的自由,死的随机,死了就死了,最多也就是留下一句,这些人命不好。
至于这命不好这句话,哀怨不哀怨,赵宋就管不着了。
因为这真的是命不好——大家伙儿什么都没做,作女干犯科的就是那么几个,大多数人还没有作女干犯科的心思和本钱,就为了明天缸里面的两粒米愁容满面的时候,就因为一个人想要成神,大家伙儿就都被放血当做祭品。
死的干净。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没了。
和笑话一样。
实事求是的讲,这就是命不好。
这没法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