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叶修沉思许久，最终摇头。如果楚星默当时留下，情况或许会比现在要好，但说不准，可能也会更糟。生活充满了未知与可能性，除了神以外，没有人能够对未曾到来的事情产生了解。

世事哪料，就如同过去无法改变一样，谁，都不能预知未来。

楚星默起身，来到训练室外面，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向外眺望，叶修亦步亦随地跟在他身边，顺着前者的视线望去，嘉世鲜红色的字样和队徽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那本该是他们最为熟悉的东西，可现在，楚星默跟叶修心里皆是产生了几分陌生之感。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楚星默迷茫的眼神中渐渐透出几分坚定，“会把嘉世视为自己必须要打倒的目标。”

“我也是。”叶修说，不是跟往常一样满不在乎得语气，一贯的平静之下隐藏着的，是难以言语的肃穆。

“打倒他。”楚星默深吸口气，向叶修伸出右拳，“我们一起。”

荣耀第一赛季，每当队伍面临困境时，楚星默都会跟叶修做出这般手势，然后他们会化身为锋利的剑矛，为嘉世斩断一切来敌。时至今日，剑矛仍在，只是两人都不再为嘉世奋战，而是作为对手，去击倒曾经为之奋斗的战队，将其翻越并彻底粉碎。

往事，历历在目，可双方之间的立场，却已是在不知不觉间悄然转换。只要他们仍在荣耀的舞台上，这份斗争，就永远无法避免。

“嗯。”叶修重重点头，举起拳头跟楚星默轻轻对碰，“我们一起！”

无论结局是好是坏，是胜，还是败，我们都会一起面对。不管是守护嘉世，为他赢得冠军也好，还是击败嘉世，将其从联盟淘汰也罢，都是我们共同的选择。

时过，境迁，兵戈相向间，往昔皆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