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干很容易。”
说话间,她笨拙地把唐文的外衣扒下,内甲脱掉,接着指尖划进胸膛,单衣也没给他留。
唐文打个哆嗦,抱着膀子躲在火堆旁边。
这时,两人身上衣物加在一起,也就四件。
盔甲搽拭干净,衣物洗好,拧出水分。
确实如周冰所说,弄干很容易,她将一块块还算平整的石头烧到冒烟,然后往衣服上一烫。
水汽嗤嗤直冒,来回几次就干了。
“冷不冷,坐近一点。”
“还好、还好。”
周冰一举一动,充满诱惑。
唐文不敢多看,抱着膝盖,稍显拘谨。
他血气方刚的,哪里经得起这种诱惑。
两人耽误了近半个小时。
周冰烤好衣物,亲手给唐文穿上。
“自己来、我自己来。”他不敢起身。
“嫌弃我?”周冰杏眼圆睁。
“不是、不是,主要是我、我,”唐文神色窘迫,“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好,你自己穿。”周冰眼神暗淡下来。
“不是,那个,好,冰姐你来给我穿!”
唐文眼睛一闭,霍地站起身,张开双臂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
看清异样,周冰俏脸刷地血红,手臂发颤,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走,好一会,才勉强给唐文穿上外衣。
营地里的女子,受环境影响,不管在外面是否泼辣、冰冷,回家对自己男人,都是贤惠的。
拿吴田他们几个来说,家里有大小老婆,但休息日,他们还是要逛怡红楼,家里的媳妇嘟囔几句,从没闹过。
李老医师更是夸张,每个月得有一半时间,泡在怡红楼里。
留家里的年轻佳人,独守空房。
“你,不、不会出问题吧。”周冰有些担忧。
唐文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味道,口干舌燥,连忙套上盔甲:“我去洗个脸。”
两人再次上路,周冰趴在他背上,小鹿乱撞,忍不住想:唐文那个样子,到底有没有问题。
天光放亮,两人远远地看到营地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