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有等级划分,和这里又不一样。
至少平日度日不会这么普遍的遭受歧视。
工作人员度过了起初的剧痛后,求救道:“快帮忙报警,抓住这个凶徒。”
赵传薪平静道:“去吧,顺便告诉警察,我叫赵传薪。”
“……”
赵传薪逐渐习惯了那些目光。
他平静的站着,脸上带着嬉笑。
随手在工作人员的身上,擦拭干净斧刃,收了起来。
电车来了。
有要下车的乘客,看见断臂的工作人员和满地的血迹,吓的不敢下车了。
赵传薪拉着苗翠花:“走吧,花姐。”
干饭灵活的跳上车。
赵传薪径直上了车头,前排雅座。
乘客虽然不敢下车,但也不知道赵传薪就是凶手。
按照正常思维,人在行凶后就会快速离开现场。
尽管车站很吓人,但还是有人忍不住指责:“嘿,谁让你们来这里坐着?”
赵传薪瞄了他一眼:“你有意见?”
“对,这不是你们能坐的地方。到后面车厢去……”
话未落,赵传薪便甩出了斧头。
话音顿止。
电车已经开动,这里不是通往幼儿园的车次,下车已经来不及。
赵传薪走过去,踩着尸体,将斧头拔出:“我叫赵传薪,敢怒,能斗,有我在的地方必须没有歧视狗。
不服者大可以站出来试试!”
所料不差,无人敢应战。
一个个退到了最后,拥在后排瑟瑟发抖。
有轨电车虽然窄,但窗户连成片,车内通明。
赵传薪点上雪茄,翘着二郎腿,指了指后面的人:“看到了吗花姐,这就是白人。盎格鲁撒克逊人种,是最寡廉鲜耻,而又最懦弱的一个人种。杂种焯的,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要翻了天。古有上帝之鞭阿拉提、契丹的耶律大石,蒙古的孛儿只斤铁木真,今有我关外赵传薪来教他们好好做个人。”
后面有人忍不住争辩:“可我们代表了文明。”
好像作为白人的骄傲,不允许他低头一样。
牛不喝水强按头,正是赵传薪的拿手好戏。
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赵传薪笑了:“你代表个几把,你啥都代表不了。文明是什么?是歧视?”
“那也是文明的一部分,这你不可否认。”
赵传薪抬手,手心凝聚电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