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提着她的灯笼,跟鼻涕娃们一溜烟的跑了。
塞缪尔·戈德伯格有些担忧:“这么晚了,不安全……”
刘佳慧笑说:“无妨,少来少去的一两个蟊贼,都未必是德福那小子的对手。再者蚁多咬死象,这群孩子心齐的很!”
德福是孩子王,这一年个头窜的快,没事就去保险队训练的营地转悠,不但学了把式,听说还打的一手好枪。
秋天的时候,有个沙俄派来的间谍,因为不专业,被德福那小子看出了端倪,带着一群孩子团团围住,拿着棍棒打的头破血流,最后扭送到治安所。
一群鼻涕娃私下里还组织了个“锄奸小队”,天天扛着木头枪装模作样的巡逻以此为乐。
……
赵传薪第一个饺子就吃到了铜钱,他哈哈一笑:“爱笑的男人,运气总是好一些,发财就在今年。”
赵一仙干了一盅酒,嘶嘶哈哈后说:“若男人总倒霉,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笑的出来。”
这狗东西说的好他妈有道理,赵传薪大过年的竟然无言以对。
赵一仙筷子喜欢反复扒拉菜,夹菜入口前还喜欢将舌头伸出来,喝完酒好像飞龙要吐火一样嘶嘶哈哈的。
赵传薪膈应的很,朝旁边指了指:“端着酒菜滚去旁边吃,再他妈伸舌头给你割下来。”
刘华强他娘赶紧说:“大过年,不兴说‘割’‘杀’……”
赵传薪牙花子疼:“要不你这老太太也搬过去跟赵一仙一起?”
“……”
刘华强媳妇赶忙腆着笑脸:“赵先生,别跟我们妇人一般见识,我们乡下人见识短浅。”
生怕赵传薪赶他们走,收回房子什么的。
吃完饭,赵传薪总觉得少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