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店铺见状,赶忙拦上门板,准备歇业。
凉州城是丝绸之路要冲,各路商贾云集,四方风物荟萃,但到了这个时间,加上恶劣糟糕的天气,此时路上行人希零,也不见起还会有生意。
济世堂也要关门了,正当松崎保一准备放门板,就见一个高大的人影匆匆而来:“伙计,等等再关,我要买药。”
松崎保一不大情愿的回到了药堂内,对里面的一个戴着眼镜的大夫说:“来买药的。”
赵传薪依旧披着斗篷,戴着墨镜,又拿方巾遮住了口鼻。
进门后,他说:“把门关上吧,风沙都吹进来了,喘不过气来。”
说着,拍打身上的尘土,弄得屋里乌烟瘴气。
松崎保一赶忙说:“客官,劳烦出去再拍打,这里的药经不起糟蹋。”
赵传薪说:“好的。”
然后继续拍打,还把靴子脱了倒沙子。
松崎保一:“……”
他忍气吞声,冷眼看着赵传薪。
赵传薪拿开方巾:“呸,呸,呸,全是沙子!”
几口唾沫,全都吐在了松崎保一的下摆上,唾沫星子飞溅到他的脸上。
松崎保一终于按捺不住:“客官,你莫非故意来消遣我?”
赵传薪满脸震惊:“你这人真是偏激,我不过吐吐沙子而已。”
松崎保一:“……”
吐沙子你就往我身上吐?
赵传薪又问坐堂的大夫:“你们这都有什么药?”
大夫扶了扶近视镜:“客官害了什么病?须得对症下药,中药洋药本店具备,东洋药尤其多。”
听到东洋药居多,赵传薪露出了个诡异的笑,他神秘兮兮的说:“是这样,我好些日子没杀人了,今日只觉得杀意难平,还请问是否有药可医?”
大夫:“……”
松崎保一:“……”
松崎保一脸冷了下来:“虽然我们这里是药堂,可也不是随意消遣的地方。”
“哦?是吗?那真是遗憾了。”赵传薪惋惜:“这里不能消遣,莫非是什么搜集情报的地方?”
大夫和松崎保一面色大变!
赵传薪顺手将门板,搪在了门口,堵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