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刷新完《旧神法典》,他们还在打。
于是动用能量涨落趋同符文碎片,回到奎特沙兰白房子酒馆地下堡垒睡觉。
他取出无线移动电话机,刚躺下,电话铃声响起。
“焯,在地下堡垒还有信号?”
他已经搞不清楚这东西的原理了。
“我是赵传薪。”
“大人,我是张鹤岩。”
话筒里响起张寿增的声音。
“哦,但讲无妨。”
“大人,海牙军备限制委员会的英人委员弗洛斯·冯,要求你去韩国会宁参加会议。”
姚佳的声音在话筒响起:“大人,关外商帮已准备就绪,嘿嘿……”
他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赵传薪也跟着笑:“好,时间是什么时候?”
“明日上午巳时一刻,在会宁桥边的大院里。”
“告诉他们我准时抵达。”
会宁是四面环山的盆地,处于咸镜北道。
因在边境,全境沿江,通过图-们江从事贸易,这些年发展迅猛,还算富庶。
有一座沟通两岸的桥,木头搭建的,但宽可通车。
桥头,有一座白墙碧瓦的大院,是上次赵传薪横推时的漏网之鱼。
此次会议就在这座大院举办。
日、英、德、俄、比、法、奥匈、意、西班牙、清十国代表各就各位,作为军备限制委员会代表的弗洛斯·冯居于上首,现在就等主角到场。
沙俄代表参加过签署《戊申条约》会议,知道赵传薪秉性。
他见弗洛斯·冯将赵传薪位置安排在最下首,好心提醒:“冯委员,你最好不要将赵传薪安排坐在那里。”
弗洛斯·冯疑惑:“为何?”
这里的人,代表各国。
而赵传薪,仅能代表他个人,居于下首有什么问题?沙俄代表说:“上次我们这样安排,被他当场踢死一个人。”
“啊这……”
其余人坐立难安,纷纷扭动屁股。
“只是座位而已,要我看,让他坐上首吧。”
“对,没必要和赵传薪争。这里都是绅士,只有他是屠夫,我们要讲究身份。”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廕昌说。
日本代表,陆军大臣寺内正毅说:“也不见得,如今是十国,我不信他赵传薪还敢肆意妄为。”
没等弗洛斯·冯说话,门外传来喧哗声:“岂有此理,事情发生在我们大韩土地上,我们韩国竟然无权参加会议?”
寺内正毅勃然色变。
弗洛斯·冯皱眉:“先将他带进来。”
进来的人个头不大,大脸盘子,唇上两撇鼠须,但眉毛很重。
他挣扎说:“老夫李范晋,乃大韩帝国特命全权公使!”
弗洛斯·冯看向寺内正毅,寺内正毅脸色阴沉:“你是谁任命的?为何我会不知?”
韩国如今把持在日本手里。
在场的人觉得有乐子看了。
李范晋冷笑:“我是大韩帝国的臣子,你是日本的臣子,你不知道,岂不正常?”
有人窃笑。
“你……”寺内正毅沉声道:“伶牙俐齿!韩国危在旦夕,是我们大日本帝国出手相助力挽狂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贼子。我看你也不必做什么公使了,来人,将他赶出去……”
这时候,空中有人语气戏谑道:“别急着赶人,来都来了,都凑个热闹得了。”
众人愕然抬头,见一个高大的男人,上身白色短T,下身卡其色直筒工装裤,鞋是黄底、四棱麻与牛皮拼接鞋面,与鞋撞色的高冠鸭舌帽,墨镜,下面是一篷浓黑的大胡子。
此人从天而降,飘然下落,十分拉风。
“是赵传薪……”
赵传薪来到李范晋面前:“你是韩国代表对吧?加把椅子的事,来人,再拿一把交椅。”
好好好,绿林绺子聚义是吧,还添把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