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这样?”
“我可真是没想到。”
“帮了大忙了。”
“呀,醍醐灌顶……呀,说早了,什么醍醐灌顶,简直是灌肠一样令人作呕。”
赵传薪猛拍桌子:“食不言寝不语。”
星月翻书动作顿住:“这句话意思是,你吃饭我不能说话,你睡觉我不能说话?”
“嗯,两千多年前孔老二就烦透了他的弟子们叨逼叨,故有此言。”
星月继续翻书。
“这么蠢的人居然还有脸写书?”
“狗屁不通。”
“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
赵传薪:“……”
生蚝吃多了。
第二天早上,赵传薪睁眼后,感受到自己钢铁一般惊人的意志崛起。
赵传薪起床洗脸照镜子,对镜中英俊的一塌糊涂的身影点点头:“要懂得克制欲望,要珍爱身体!”
“好看的皮囊一文不值,唯有这种坚如磐石的意志力才弥足珍贵。赵传薪,你可真他吗是我辈楷模。”
等穿好了衣服,他嘶了一口气:“算了,还是得释放释放,顺便去看看我闺女。”
星月叫住他:“等等,我昨夜将书全部看完,明白了一切。”
“什么?”
“那根丝线,是纹骨用的。”
凭借意志力什么都克制不了,但打岔可以。
赵传薪立即忘记了有的没的:“啥意思?”
“纹身,纹骨,明白?”
赵传薪:“纹骨头等我死了让人观摩?”
“我的意思,如果你肯让我在你脊柱上开个口子,以后或许你就不必带反力肩带。这丝线叫符文通路,可模拟符文碎片,每根符文通路只有一次模拟机会,上次它掉进了反力符文碎片当中,再无法更改。”
赵传薪迟疑:“你不会让我瘫痪吧?”
“你还信不过我么?”
……
快过年了,外面传来太鼓的回响。
宫下太吉胸前挂着铜眼吊坠,在东京历年火灾漏网之鱼的一栋木屋里跪坐。
他对面还有两人。
他们是那天晚上宫下太吉揍趴下的人之二。
这两人一胖一瘦。
胖的问:“老大,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回来?”
宫下太吉面色严肃:“我想起邮箱里的信湿了,我得回去擦干,不能让东京人小觑我。我见你们同伴逃跑,就将你们拖走,不然警察会找到并逮捕你们。”
瘦的恭维:“老大,我们服了,你真能打。”
宫下太吉嘴角一扯:“我能打,是因为我有信仰。”
胖的来兴趣:“老大,你的信仰是什么?”
“炸死天皇!”
“那我们要怎么炸死天皇?”
宫下太吉毫不犹豫说:“成立反赵社!”
胖的严肃起来:“好,今后我们反赵社的目标就是——炸死天皇!”
瘦的感觉怪怪的,又说不上来。
他说:“老大,我叫……”
“别说。”宫下太吉打断他:“不要告诉我你们的名字,我们最好起绰号,今后以绰号相称,毕竟炸死天皇一事非同小可。”
胖瘦对视,彼此点头,认为老大考虑周全。
胖的说:“我有个主意,我们叫牛、马、羊。”
宫下太吉皱眉:“我们非得是畜生么?”
瘦的想了想说:“对,牛马羊太难听。我们的绰号,最好不要惹人瞩目。依我看,就叫谁,什么,不知道。这样喊出绰号就很低调了。”
宫下太吉眼睛一亮:“你果然是个人才。”
瘦的露出矜持的笑:“老大谬赞了。”
胖的急忙说:“老大,我就叫——什么。你看如何?”
“可。”宫下太吉点头:“那我就叫——不知道。”
瘦的出的主意,他后挑绰号也无所谓,他说:“那我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