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赵传薪把碗往前一送:“先满上,我边吃边说。”
刘宝贵将信将疑,一咬牙,左右不过两碗面片。
盛满了,赵传薪继续吃。
第二碗见底儿,这才放下碗,打了个满足的饱嗝。
“这件事要解决起来不难。”他好整以暇道:“我给你们分析一下。
首先,钻天翻子才刚起局,手下的人马不多。这也是当时赵忠义插手他作恶,没有当场翻脸的原因。但是,他虽然和占中花拜把子,可不能总是拿别人名号给自己长威风,所以他丢了面子,必然会来找忠义麻烦立威。
去报官,官府看占中花的面子上,不敢和钻天翻子怎么样。
若我们自己和他拼命,别说人家有枪咱们打不过,就是打死了他,万一占中花来为兄弟报仇,咱们也难以抵挡。
所以,我们只有一個办法,就是去找忠义的东家。
忠义的东家,就是东北首富的牛家吧?
我知道,富贵觉得自己没有门路去找人家,而忠义你又觉得要面子开不了口。
你们还没料到事情的严重性。那钻天翻子在忠义你这里失了面子,是必然会回来报复的。伱就算不为自己着想,难道也不想想家里的老小么?
所以,忠义你带着我,去找你们的东家。就说我是你们赵家在云南的亲戚,算是你的堂弟。然后,由我来说明事情,说服牛家保护你们。”
他说的头头是道,将两人心里比较模糊的概念具体化,也让两个人重视起来。
这时,刘宝贵却疑窦丛生,他问:“你怎么知道俺兄弟的东家是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