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距离鹿岗岭村还有一段距离,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一群老实巴交的农民,竟然敢提着刀枪,半路截杀他们这群拿枪的绺子。
“啊……”
不要误会,这声呐喊不是出自于绺子当中,而是赵传薪身旁的刘宝贵。
刘宝贵提着柴刀,嗷唠一嗓子给自己壮胆,冲了出去。一路上,淋漓不尽的尿液顺着裤裆滴落。
当……
一刀,砍在了一个绺子的步枪上。
钻天翻子是个魁梧的汉子,他其实刚摸枪没几天。
此时,突然遭遇截杀,眼瞅着两个手下瞬间就被捅翻在地,他先是想要拉枪栓,但是着急下,手没够着枪栓。
突然,一把刀从侧里砍来,砍在了他的枪上!
“唳……唔……唔……唳……”
大家都手忙脚乱的时候,穿透力特别,特别,特别强的哨音,突兀的出现了!
所有人,都有那么一刹那的停顿。
赵传薪的手指头在鹰骨哨的两个口和那个斜口来回窜,发出的调子开始变奏。
而魔鬼藤,早就毒蛇一般窜了出去。
连赵传薪自己都有些发愣。
这调子,听着怎么那么喜庆,那么欢快,让他有些忍不住抖腿,跟着节拍点头……
我曹,我点什么头,我抖什么腿啊?
当然,抖腿可能是心里太过于恐惧了。
一个绺子,听到哨音懵逼的刹那,一道黑乎乎的影子就缠在了他的脖颈上。另一端,眼镜蛇的脑袋一般翘了起来,顺势缠在路边的树上。
这个绺子一下子被提了起来。
他“被”上吊了!
赵传薪眼睛发亮:果然,这一招好用。真是好一首上吊神曲啊!
他一边继续吹着,一边跑过去,跳起来握着精灵刻刀,对准吊起来的绺子脖子,刷……
哪怕他怕的要死,哪怕浑身突突,但是,从事雕刻多年的手腕的稳定性,起了关键性作用。
又准,又稳,又快,加上精灵刻刀无与伦比的锋利,五厘米的延展性,瞬间割开了对方脖子的一切连接上下的通路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