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成了,就是砸响了。没抢成,就是没砸响。
响窑是有钱的大户,硬窑是家里有武装的,软窑是穷苦百姓的家里,除了粮食肯定啥都抢不到。
……
装修好了房子,赵传薪总算闲了下来。
躺在新打造的摇椅上,在门口惬意的晒太阳。
下了好些天雨,终于放晴。
现在天已经能感受到了些许凉意。
前几天来了个货郎,他让货郎帮忙搜集鹅绒。
那货郎答应的好好的,咋再也不来了呢?
现在没活了,一群鼻涕娃甚至手里已经攒了好些糖球,馋了含一颗。
谁还没几样拿得出手的玩具?
但养成习惯了,玩闹也喜欢在他家附近,有什么大事小情,第一时间就会来通知他。
狗子也在附近玩耍,跑一会儿,再来回,来来回回,精力无穷无尽。
可真好啊。
上次跟他上山打马胡子的棒小伙,还有刘宝贵和高丽,几人联袂而来。
赵传薪没起身,如果被打断最惬意的姿势,那是最大的罪过。
刘宝贵笑着说:“忠义快回来了。俺有个想法。”
赵传薪躺着,手拍打着扶手:“说呗!”
“现在,东北不太平,三天两头闹打仗,俺在城里听人家念报,说狗日的小日本,联合英美,不服沙俄管事,俄国大头兵不撤军,闹得很僵。马胡子,绺子的数量,天天增加,得有几十上百万。妈呀,那得多少人?俺寻思着,咱也不能每次遇上事才知道怕,得提前做准备。要不,咱也像辽地那边学,搞什么保险队,自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