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人敢吱声,现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那群人直接就跪了,跪了一地。
刘宝贵掏出绳子,给他们反剪了双手和双腿,让他们靠在墙角去。
吃完了饭,赵传薪等人回屋休息,留一个人看着前半夜,后半夜会换人。
李光宗和刘宝贵一个房间,因为两个人最能聊得来。
李光宗脸色还是很苍白,他睡不着。尽管在东北的时候已经见识可血腥,可就在眼皮子底下发生的短兵相接,还是让他心神震动。
“宝贵,保险队平时都这样杀人不眨眼吗?平时我见大家嘻嘻哈哈,也不像是心狠的人那?”
刘宝贵刚刚差点都睡着了,被李光宗的话又给弄醒了。
他寻思了一下说:“最早期的时候大家也都害怕,后来杀人杀多了,没感觉了。高丽是最狠的一个,他老娘被绺子给祸害了,这小子自那会儿开始就没什么笑脸了,但凡是穷凶极恶的人,甭管他动没动手,但心里肯定是杀之而后快的。”
这让李光宗想起了赵传薪告诉他的那些秘密。
害,看来自己真不是打打杀杀那块料,而王超鼎革,哪有不死人的呢?
还是老实的给先生当狗腿子……啊不,当管家吧。
赵传薪睡的挺香的,早晨起来神采奕奕。
客栈内除了保险队的其他人就很糟糕了,每个人都顶着黑眼圈。
吃饭的厅里,还有个死人倒在血泊里。
老板愁啊,这传出去,以后还有人敢在这里住宿么?
在那些人的交头接耳中,不用想,又一个鬼故事即将成型。
赵传薪也没为难他,让李光宗给了十块银元:“找人清理清理,这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愿意报官就报官,搞不好我们还会杀个回马枪来找你们算账。”